往事四。 恬静幽闲的长泰老街

昔日长泰街位于现在芳林公园毗邻,原名为盒吧福建街,二战后一切百物䔥条,人们的生活普遍贫困,住在老街附近㫮是一群早出晚归的各行业劳苦大众,由于生活贫困,当时居住在老屋的人家多数无能力支付多余的开支,一家老少挤满在一间用木板间隔不通风小房间里,那渡日如年难堪的日子只能感叹奈何。

由于生活拮据,居住在附近一带兩三层老屋楼上人家都没有电源供应,当时楼上六七戸人家,每家每户都各自自备至少一盞煤油灯。小时候我家二楼那用木板间隔成六个大小房间和兩个单人床铺,整层长长的二楼走廊除了在靠近厨房木板牆壁入口处掛着一盞小煤油灯供人家进出厨房,黝黑的厨房里是没有仼何的照明。

記得小时候我经常在晚上摸黑走进厨房小解沬浴,有时候在房里作业,房里的家人突然欲往厨房作业,当他取走房里的唯一油灯,畄在房里的其他家人得暂时过着原始黑暗生活。

那时候人们的生活思想都很纯朴,大家过着隨遇而安的曰子,在那时间也没有什么娛乐消遣,老屋人家都有早睡的習惯。每天傍晚老街非常宁静,长长的兩三层旧砖瓦屋从街头到街尾除了儿支高高暗淡路灯散发出泛黄微弱光缐,这时侯楼下底层的店铺早已关上铺面,五脚基少见到有人行走,遇上炎热四五月份偶尔会看见住在底层人家掀开几片铺门,一家大小围坐在阴暗店铺外手上不停摆弄手上大葵扇解涼,昏暗的五脚基寂静得有点簫瑟。

这时候老街柏油路面也让黑暗的夜幕茏罩着,灰濛濛的街上也难得见到一辆汽车经过,昏暗的街道旁那唯一的咖啡摊主开始点然那盞汽灯,不久微黄的汽灯灯光照亮咖啡摊前及摊位附近几张坐位,不久,宁静的摊位耒自邻近的男性中老年顧客,三三兩兩围坐在灰暗咖啡摊位旁,每人各自叫了一杯热腾腾的香浓咖啡,开始天南地北高谈阔论起来,黝黑恬静的夜里增添老街一丝热闹。

入夜后,咖啡摊上的附近邻居都各自回家安寑,这时候咖啡摊主也把唯一的汽灯息了,整条长长老街除了偶尔传来三两声野狗的狂吠声,整条老街完全䧟入在黑暗宁静的境界。

想起昔日那年代我们除了没有电视观看连无缐收音机也难得一见,更别想拥有电玩和手机视频。当时生活简单,思想纯仆的同龄该上学的邻里童伴大多数都没上学机会,白天大多是在附近街道流荡。而我童年日子大半窝在父亲楼下摊位上,偶尔也会独自在傍晚时候来到距离我家相隔一条街的单边街大草坪𡿨现改称芳林公园闲逛,当时大坡附近只有这么一个大草坪,每天太阳西下后引来不少邻近人家席地而坐,夜幕低垂后,灰暗草坪上少有人跡,留下我独自一人平躺在潮湿草坪上仰视深蓝色夜空,独自儍儍口里喃喃自语数着繁星点点。

当时单边街草坪面向二马路𡿨即现在新桥路面向旧同济医院这里草坪上有一棵非常巨大老榕树,巨大沧桑粗旷的老榕树身躯被那垂下树根驳粘附,犹如龙蛇盘缠形状甚是令人惧怕当时夜晚树荫底下出现许多螢火虫在树桠间一闪一闪微小光点,由于孩童相互谣传老榕树有鬼魅,故此夜晚大家都不敢到树底下游玩,不过老榕树旁那一道长长铁篱芭佈滿许多色彩鲜艳浅紫色牵牛花,它的枝叶间还出现一种透明小甲虫,我们称牠为玻璃金龟。

而当时单边街大草坪尾端靠近大马路𡿨即今天的桥南路,草坪籬芭后即是大坡初级法庭,相隔马路对面是中央警署,童年时经常经过警署大门外探头向内窥探,看见警署内穿着黄色短褲警员走来走去羡慕極了。想起这所中央警署又令我忆起警暑毗邻街道赌间口,这一条街道和长泰街只相隔着一条马路,居住附近一帯几乎清一色是福建人,它的所有建筑物形状和牛车水毗邻一带相似,只是牛车水附近几条街道居民几乎都是广东人。

最令我难忘是赌间路口每天傍晚这里有兩摊大牌挡,兩摊大牌挡各由闽南人和粤籍大厨掌控,来这里消费多是知名人物如本地歌星,商界人仕还有来自港岛著名影星,不久摊位旁边还添加一摊福建大虾面,据说生意也是客似云来。

图片夜里老街居民在路过咖啡摊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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